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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感人的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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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谢谢您带给我_你的女儿一生的安定和温暖。父亲,你要多保重身体啊。以下内容是小编为您精心整理的超级感人的日志,欢迎参考!

父亲,当我写出这两个字时,感到心情是不同寻常的,是纠结呢?还是矛盾?好像都有那么一点点。很多年来父亲好像只是一个孤立的形象,我和他隔着千山万水,不能靠近,也许这辈子都无法达到我和他彼此之间的心与心的贴近。

有人说父亲是座山,这我认可。我的父亲是一座棱角分明的冰硬的山。他是一位真正的男子汉,可没有柔情。父亲曾经很英俊,眉目清朗,一表人才。可是他现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我从来没有真正地走进父亲的世界,可能我是女儿的缘故吧。这次春节千里之外赶回家,看到父亲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年夜饭,洁白蒸气的氤氲里,父亲显得生机勃勃,喜气洋洋。桌子上摆着满满一大桌子香喷喷的饭菜,有粉蒸肉、喜丸子、扣肉、八宝饭、炖鸽子……和姐姐带着孩子回到家,一家子嘻嘻哈哈,觉得父亲做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小时只要父亲一回家,他必定是要下厨的,因为他有一手好厨艺的。三十几年过去了,我们长大成人,各奔东西,春节回家团聚一次,父亲辛苦点,做点饭菜也是理所当然的。吃菜夜饭时,父亲解下身上的围裙,坐在饭桌前,笑眯眯地瞧着他的小外孙,给我们不停地夹菜。我的碗里已经有了父亲夹的许多肉,父亲一个劲地劝我们多吃点,那样子甚至有点殷勤和讨好的神情。吃完年夜饭,我抢着收拾碗筷,大家围坐在一起看春晚,入睡前,因为家里房子太小,人又多,父亲只能在客厅沙发折叠床上睡觉。初一,母亲又要透析了,天未亮,父亲就早早地起了床,为母亲做早饭。

“爸,我帮你吧”,我问。

“不用啦,我骑电动三轮车送你妈”。父亲嗡声嗡声地说。

听到父亲下楼去菜窑推三轮车的动静,不一会父亲又上楼来搀着母亲下楼。楼道里一时安静下来了。

我躺在床上,已经没有睡意,披衣起床看向窗外,目光追寻着父亲的身影。可是屋外除了盏盏红灯笼外,一片阒静,人们还沉睡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父亲的电动车已经渐驶渐远,他略显苍老的身躯也朦胧地消失在我的视线。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不能自己。年三十,就是在昨晚,因为抢着洗碗,我和父亲推托起来。

“你们难得回来一次,快别弄脏了你们的衣服”,父亲说。

“爸,看你说的,我们一年就回来一次,您太辛苦了”,我的手一不小心碰到父亲的手,低头看,父亲的手很大,青筋暴露,一根根手指有深深的裂纹,偷眼瞧父亲,满头银发,满眼慈爱。啊,那些年在我心目中严厉又陌生的父亲那里去了?父亲一生只怨没有儿子,没有给他血脉继承,对待我们三个女儿,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说不上多坏,也说不上多好,只是淡淡的。我们小时也曾经见到父亲温暖和阳光的样子,可是到我们上班时,父亲正近五十岁的样子,那时脾气相当恶劣。虽然我读了技校,多读了几年书,姐姐也才16岁就上班了,可父亲总觉得没有儿子,什么事情也帮不上手,和母亲总是争争吵吵,闹得非常不愉快。母亲得尿毒症十多年了,父亲虽然嫌弃她,可是父亲还是因为母亲病重,提前退休照顾母亲的起居,从这一点来年,父亲还是一个正直的人。

天已亮,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人们欢庆着新年第一天的到来,迎接着新年的第一缕曙光。看看在鞭炮声中熟睡的儿子和外甥,我匆匆向医院赶去,母亲躺在病床上,在她旁边是血析机,此时白色管子里暗红的血液在流动,那是在过滤母亲的血液。母亲的目光柔弱无助,像一根风雨飘零中的枯草,躺在那里脸上却透着婴儿般的宁静神情。也许十年来的透析生涯,已经让她经历了无数次生与死的考验,对于生活,她已经选择平静面对吧。父亲在旁边守着母亲,对我嗔怪地说:“看,你妈,那样子”,我看到父亲瞪了母亲一眼,虽然全是抱怨的话,却没有一点抱怨的意思。母亲让我们先回家,等到中午再来接她。我和父亲走在回家的路上,在我记忆中几乎没有几次是和父亲单独走在一起的,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河北人真是勤快,大年初一气候尚寒,可勤劳的`人们已经开始张罗着摆小摊,特别是小吃一条街,热气腾腾,还有很多玩具车、骑木马呀、射气球啊、套圈啊,吸引着小孩子拿着压岁钱来玩耍呢!父亲比我印象中矮了,不再是当年那个魁梧伟岸的男子了,我的心里竟然有莫名地局促,不知该说些什么,片刻地沉默。父亲说“你妈是好人,命不好,眼看日子好了,就生病了,唉”,他一声长长地叹息。我听着,看着父亲,这就是我心目中的男子汉吗?儿时那个背着我去医院,为我看病的男子?那个为我买铅笔盒的男子?那个会讲故事和故意吓人的男子?那个会做好吃的饭菜的男子?那个自信自负爱吹牛的男子?那个第一次骑自行车带我的男子?父亲啊父亲,很多年来,你一直小心地隐藏着你在我们心目中柔情的形象,你好像在故意回避你带给我们童年的温馨记忆,好像不肯承认你曾经那么温情地对待你的女儿。很多年来,你一直习惯了板着一张面孔,给我们冷冰冰的身影,我和你有过一次争吵,因为你悭吝的脾气,我当着母亲的面忍不住和你顶撞了起来,当时你没有想到在家百依百顺的我们,竟然敢顶撞你,你气得脸涨得通红,抓起扫把就朝我砸过来,你厉声训斥“打死你还是我的骨肉,还流着我魏家的血”。我气得只是哭,埋怨母亲懦弱无能。

“给孩子买甘蔗回去吃吧”父亲看到路边一捆捆卖甘蔗的小贩。难得父亲记得儿子爱吃甘蔗。父亲高兴极了,举着甘蔗的样子像小孩子似的也有了春节的喜悦。

母亲十年前病了以后,父亲被迫从工作岗位上提前退休,照顾母亲。刚开始的几年,他一下子从管理岗位上下来,以他独立张扬的个性,伺候病中的母亲,肯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吵吵闹闹不情不愿地伺候着母亲。他何曾想到母亲一手抚养我们长大成人,他工作长年在外,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在家抚持着家庭的辛苦。近几年来,父亲的性子也磨平了,对待母亲也日生情愫,感念到母亲的不易,也感受到有女儿的诸多幸福,他的心渐渐从浮躁中安静下来,静心照顾母亲,和母亲相依相守,不离不弃。

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初五我们就要返回单位上班了。父亲头天晚上就收拾好他做的食品,有年前薰制的腊肉、有熬好的猪油、有自制的霉豆腐、有自家养的现杀的鸽子、有盐鸭,全出自父亲的双手制作的食品,我和姐姐分别装了满满两大箱。父亲低头捆扎纸箱,小心翼翼地放置食品,他在我眼里是多么慈爱和亲近啊!父亲边干边叮嘱:

“鸽子在家炖来吃,香得很,这是我自已养的鸽子,喂得全是粮食,比街上买的好吃得多。”

“你妈和我做的霉豆腐,今年做好了,别人家做的,用筷子一夹全是烂的,我做的就是整块整块的,好吃得很,那是有诀窍的啊”

父亲唠唠叨叨,说着很浓重的四川话,由于长年抽烟,他的嗓子总是嗡声嗡气的,但显得那么亲切。手中的活却不停,离别在即,满打满算,在家也才仅仅住了五天。房子很小,女儿孩子一起来,父亲也没有休息好,这几天明显地憔悴了。我的心里不是滋味,父亲也是有糖尿病的老人,每天打胰岛素,他的身体也需要关心啊!一家人因为母亲生病多年,重心全放在母亲身上,对父亲关心的太少了。我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忍着不往下流,别过脸去。

汽车渐行渐远。我的心里只是凄然。只记得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手,有父母亲的家,才是爱的天堂。

父亲啊,很多话因为我是女儿不好意思向您坦露胸襟,其实我是那么那么爱你,有你在,女儿才有安全感,这是一位女子生命中第一次因为男子汉,一位父亲伟岸高大的形象带给女子的安全感。也许如果没有母亲生病了,没有母亲住了十多年来医院,也许这种来自父亲的安全感可能连我也没有意识到。

父亲,谢谢您带给我_你的女儿一生的安定和温暖。父亲,你要多保重身体啊!泪眼模糊中,依着老公,这个从父亲手中接过照顾我的接力棒的另一位男子的双手,我的泪水无声地幸福地落下,一滴,两滴……

晚上,母亲为我收拾好了行囊,又伏在灯下缝补我破损裤子。灯光映在母亲脸上,红彤彤的,仿佛母亲的脸上又泛起了好看的红晕,真是有些妩媚动人。这让我不由想起了儿时,那个红晕满面勤劳能干的母亲。

母亲年轻时很能干,是村子里是有名的劳动能手。那时往地里拉肥料一人一个架子车,来回上坡下坡,母亲总是跑在最前面,有时让男人们也望尘兴叹。自从跟随父亲来新疆兵团后,又成了连队的种菜能手,连队偌大的菜地,被她的收拾的井然有序。

种菜很繁琐,开春要先提前育苗。记得那时春节刚过,外面还是冰天雪地的,母亲已近开始忙碌起来。育苗温室就放在连队的菜窖里,两个大火炉整日的轰响着,屋里里温暖如春。母亲忙得有时连饭都没时间吃,每次我给她送饭,她都会说放在桌上吧!她一会儿再吃,然后,就埋头伺候那些小蔬菜苗了。

不几日,蔬菜的幼芽都长高了。绿蒙蒙的,像可爱幼童们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这个世界,我眼前便氤氲出一片淡淡的绿雾。母亲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似的,轻轻给它们洒水。水珠轻轻点点,滚落在嫩叶上。幼苗们似嗷嗷待哺的婴儿,欢喜地张开嘴,吸吮着这琼浆一样的甘露。还不时摇摆身子,把这晶莹剔透的水珠揽在怀中,和它们一起跳舞。

等到春风送暖,大地上一片生机勃勃时,蔬菜苗已近长大了,出落的像大姑娘一样惹人喜爱。菜地里也已经收拾的畦垄整齐,开始移栽苗了。鸟儿在一旁轻轻鸣唱,仿佛春天是它们唱出来的。柳芽偷偷探出头了,仿佛听到了柳笛清脆的呼唤。母亲乌黑的发丝在春风里飘舞,她弯下腰把这些希望菜苗移栽在泥土里,脸上洋溢起了春天的微笑。

我像影子一样随在她身后,我也是她的希望,和地上的菜苗一样,长满了母亲暖暖融融的心田。

连长叔叔来了,望着绿茸茸的菜地,摸着我的头,笑呵呵对母亲说:“真是不错呀!真有你的,今年咱们连又可以提前吃上青菜了,太谢谢你们了。”母亲轻轻一笑,脸上红晕如潮,轻声说:“领导快别夸奖了,种好菜就是我们职责啊!”此时,春光明媚,春风中母亲秀发飘飘,宛若春天播绿的天使,美丽动人。

如今,针线在母亲手中缓慢的走动着。也许,她昏花的老眼已经看不清针脚的位置。然而,儿子衣物从来都是她来缝补。她喜欢这样,就像她喜欢种菜一样的。当满车的青菜萝卜被拉走时,她乐的合不上嘴,仿佛自己中了大奖一样。每年年底的表彰会上,连长庄严地把先进生产者的奖状颁发给她时。她更是欢欣鼓舞,晚饭里准会有父亲喜欢喝的酒,和我喜欢吃的煎饼。

母亲仍埋头给我缝补着衣服。我的眼前依然是那个春风中母亲,粉色的头巾,素雅精致,让我从地里干活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连队的菜地离学校不远,放学后,我都会去菜地里帮母亲拔草。那时地里的稗子草很猖獗,拔掉一遍一浇水很快又长出来了,和菜苗争肥争水,让人头疼死了。

一天,我放学晚了,路过菜地,见母亲仍没下班,那粉红的头巾在绿色田垄间一闪一闪的。我喊母亲回家,她应着我,可就是不见往地外走。我等不及了,走进去一看,母亲正给西红柿搭架汗水已经湿透了头巾。我看前面还有好长一段没搭好,就说:“妈,回家吧,明天再来搭吧!”母亲扬起汗湿的脸说:“不行!今天一定要搭完,明天地里一进水,想搭也搭不成。”

我和母亲一直干到天黑才搭完。母亲心满意足擦擦脸上的汗,拍拍我的肩膀,“走回家,妈给你摊煎饼吃。”那晚的煎饼太香了,母亲专门多放一些平时舍不得吃的葵花油。

母亲终于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起我。我发现母亲脸上的皱纹又多了,我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为了母亲,我要一定要早早结束这漂泊的生活,回来像小时候一样守着她。我不想再看见她站在家门口,痴痴遥望着自己远去的儿子的样子。我真希望,她依然像以前一样,在春风里,永远的秀发飘飘、红光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