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荷马史诗的故事.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荷马史诗
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9世纪的希腊史称作“荷马时代”,因荷马史诗而得名。荷马史诗是这一时期唯一的文字史料。
荷马史诗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写成,实际上它是许多民间行吟歌手的集体口头创作。史诗包括了迈锡尼文明以来多少世纪的口头传说,到公元前6世纪才写成文字。它作为史料,不仅反映了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9世纪的社会情况,而且反映了迈锡尼文明。
荷马史诗包括《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由这两部史诗组成的荷马史诗,语言简练,情节生动,形象鲜明,结构严密,是古代世界一部著名的杰作。
《伊利亚特》叙述希腊联军围攻小亚细亚的城市特洛伊(Troy)的故事,以希腊联军统帅阿加米农和勇将阿溪里的争吵为中心,集中地描写了战争结束前几十天发生的事件。希腊联军围攻特洛耶十年未克,而勇将阿溪里愤恨统帅阿加米农夺其女俘,不肯出战,后因其好友战死,乃复出战。特洛耶王子赫克托英勇地与阿溪里作战身死,特洛耶国王普利安姆哀求讨回赫克托的尸体,举行葬礼,《伊利亚特》描写的故事至此结束。
《奥德赛》叙述伊大卡国王奥德赛在攻陷特洛耶后归国途中十年漂泊的故事。它集中描写的只是这十年中最后一年零几十天的事情。奥德赛受神明捉弄,归国途中在海上漂流了十年,到处遭难,最后受诸神怜悯始得归家。当奥德赛流落异域时,伊大卡及邻国的贵族们欺其妻弱子幼。向其妻皮涅罗普求婚,迫她改嫁,皮涅罗普用尽了各种方法拖延。最后奥德赛扮成乞丐归家,与其子杀尽求婚者,恢复了他在伊大卡的权力。
与世界上其他民族一样,古希腊上古时代的历史也都是以传说的方式保留在古代先民的记忆之中的,稍后又以史诗的形式在人们中间口耳相传。这种传说和史诗虽然不是真正的史学著作,但是它们保留了许多古代社会的历史事实,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因此可以说它们已经具备了史学的某些功能和性质。它们直接孕育了古代希腊史学。
《荷马史诗》记载了古希腊先民在同异民族的战争中和同大自然的斗争中所创造的英雄业绩。它分为两部分:一是《伊里亚特》(Iliad),叙述了古希腊人征服特洛伊人的经过;二是《奥德赛》(Odyssey),描写了参加特洛伊战争的希腊英雄奥德修斯在班师途中迷失道路、辗转漂流了10年重返故乡的经过及其沿途所见所闻。
《荷马史诗》并非一时一人之作,而是保留在全体希腊人记忆中的历史。特洛伊战争结束以后,一些希腊城邦的民间歌手和民间艺人就将希腊人在战争中的英雄事迹和胜利的经过编成歌词、在公众集会的场合吟唱。这些故事由民间歌手口耳相传,历经几个世纪、经过不断的增益和修改,到了荷马手里被删定为两大部分,成为定型作品。大约在公元前6世纪中叶,当皮西特拉图(Pisistratus,约公元前605年~527年)在雅典执政时,它才被最后用文字固定了下来。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荷马史诗》,是公元前3至2世纪由亚力山大里亚的学者们编订过的作品。
英雄史诗都是以一定的历史事实为基础的。《荷马史诗》就向我们展示了公元前12世纪至公元前9世纪时希腊人的社会状况、以及希腊人从氏族s公社进入奴隶制社会的过渡形态。从《荷马史诗》中,我们可以看到:古希腊在从氏族公社向国家转变的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来自外部和内部的暴力干扰;古希腊的国家组织纯粹是通过私有财产的产生和阶级分化、直接从氏族公社中产生出来的。
另一方面,英雄史诗中的内容描写都充满了神话传奇色彩。《荷马史诗》中的英雄,不是具有神的血统,就是具有神所赋予的力量他们在历史发展的紧要关头往往就能够决定历史的变化方向。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英雄史诗所宣扬的是一种英雄史观。只不过英雄史诗中表现出来的英雄史观与后来西方社会中的英雄史观是不同质的。
英雄史诗用神奇的笔调描写英雄的形象、突出英雄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主导地位,其目的并不是贬低大众,而恰恰是为了抬高作为那些英雄的子孙们的希腊人,是为了抬高那些创作和传播英雄业绩的人们本身。因为一个有着英雄祖先的民族是值得自豪的。英雄史诗之所以能够长期而广泛地流传,并不仅仅在于它能娱人耳目,更重要的是它能启发人们的心智、鼓舞人们的斗志、引导人们缅怀祖先的英雄业绩、继承和发扬祖先的荣光、象英雄的祖先那样去进行生存斗争。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当时希腊的各个城邦都竞相把《荷马史诗》中的英雄人物尊为自己的祖先,甚至连荷马本人也成了各城邦争夺和崇拜的对象。
另外,更重要的是:在《荷马史诗》中,已经出现了古希腊人关于“历史”的最初概念,而且在一些篇章中还出现了表示“历史”概念的词语。尽管这个词语在史诗中使用时的含义并不确定,但是它至少已经包括了这样的意思,即:通过对目击者提供的证词进行调查、从而获得事实真相。后来希腊语中的“历史”一词,就是直接从这个含义上演变而来。
与世界上其他民族一样,古希腊上古时代的历史也都是以传说的方式保留在古代先民的记忆之中的,稍后又以史诗的形式在人们中间口耳相传。这种传说和史诗虽然不是真正的史学著作,但是它们保留了许多古代社会的历史事实,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因此可以说它们已经具备了史学的某些功能和性质。它们直接孕育了古代希腊史学。